【王肖王】陈旧
我写了一篇四千字左右的流水账我好痛苦
OOC属于我,炫酷吊炸天属于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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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一个月前我市进行的大规模老旧建筑改造拆除中,进行前期勘测的团队意外发现疑似我国第一部宪法的手抄本。经过年代检测和学者的研究,现已确定这本手抄本却为真品。众所周知,我国第一部现在在国外起草,并被先烈们带回国内,而最初的手抄本却在建国前失去踪影。这部宪法首次定义了新的国家性质……”
在B市公安部办公大楼的会议室,电视上正在播放今日新闻,会议室内气氛紧张,部长冯宪君面色铁青,一言不发,探员们低着头,只敢盯着自己的水杯。
王杰希喝着自己杯子里味道劣质的速溶咖啡,直到能彻底看见杯底,才将杯子缓缓放下,但杯子和桌面接触的瞬间哈市发出了一点声音。
冯宪君不悦地瞪了他一眼,但终于开始说话了。
“半个小时,不过半个小时,竟然能让东西从我们的手上被人偷了!这个手抄本,在研究所的时候没有被偷,甚至在那个钻个眼就能塌的房子里待了八九十年,都被虫蛀的差不多了都没被偷,偏偏就在我们公安部的运送过程中被偷走了!”冯宪君大力锤了几下桌子,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不敢吭声,生怕触了霉头。
“我们会找回来的,部长,我愿意负责。”王杰希说,“希望您相信我们小组的能力。”
“你们必须找回来,不然咱们公安部脸就真的要丢干净了!上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们保护……”
“所以您最开始就该交给微草去做,我们一向是完成任务最完美的小组,这样您就能省去现在面临的麻烦了。”
冯宪君送给王杰希一个警告的眼神,然而对方依旧自如的坐在那里,看来不认为自己需要为自己的任何语言道歉。
这位几年后就要退休的部长深吸了一口气,要是说起他在这些年的工作中学到了什么,那显然是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这个案件现在不单单由我们公安部负责了,我们会和军方合作。一个小时后,记得参加会议王杰希。记住了,这不是个简单事件,这有关政治。”
王杰希盯着桌子上新的手提电脑有些怀疑人生:“所以我的合作对象是……网络聊天室。”
“是网络聊天室对面的人。他们黑客的脾气都挺怪的,这位已经是个正常人了。这个电脑的程序都是这位网络另一段的新朋友编的,这个聊天室也经过了多层加密,你就记得很安全就行了。”说话的是军方代表叶修,他曾经也在公安部工作,王杰希和他算是熟悉。
“所以偷了电脑就能知道其中的内容了。”王杰希忍不住怼了对方一句。
叶修叼着烟笑了笑:“看来王队长不但不擅长保护手抄本,也不擅长保护电脑。”
“……”王杰希对自己执行了强制沉默,以免自己说出什么过不了LOFTER审核的话。
他站起身,把手提电脑放进公文包里,转身离开会议室。
“所以我该怎么称呼他?”王杰希突然停住脚步,回头问到。
话音刚落,他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了两下。他掏出手机,看到手机软件的信息推送浮窗,可上面的内容却不是什么新闻。
——黑曼巴。
王杰希抬起头看向叶修,对方叼着烟点了点头。
这大概是工作以来,王杰希经历过的最古怪的夜晚了。
“所以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里查起?”
“也许我们应该先看看那个手抄本。”
看来是个愿意合作的人。
“好主意,我先研究所应该做过扫描,我会去联系研究所和上级,看看有没有备份之类的。”
刚刚拿出手机,王杰希便无意间瞥到对方发来了新的文件。
“事实上,确实有一个副本。发给你了。”
“可是研究所还没有完成移交。”
“……”
王杰希从对方发的省略号里察觉到了无奈。
“你的本职工作,太妙了。”
“更妙的是,这个副本是3D打印出来的,一个小时前我把它偷出来了。”过了几秒钟,对方又补充道,“这大概不算我的本职工作。”
昨天晚上,黑曼巴提出在纪念碑公园见面,然后一起看复制本。王杰希从公园旁边的咖啡店买了一杯拿铁。
一走进公园,远远就看到长椅上坐着个年轻人,穿着白色卫衣和款式普通的牛仔裤,戴着眼镜,正吃着东西。
直到走近了,这才看清楚他吃的是热干面。
“你好,早上就吃这个啊。”王杰希在他旁边坐下。
“正好看见有个摊子卖。”说完,他赶紧把最后几口面吃干净,然后在自己的双肩背里翻起东西来。
王杰希抽出一张纸巾:“我这儿有面巾纸。”
“谢谢啊。”对方朝王杰希笑了笑,用纸巾擦了擦嘴,和包装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,然后才从包里拿出了复制本,“昨天我看了一下,发现一些事情。”
黑曼巴将复制本举起来,阳光照在书页上,让纸张上出现了一些暗部。
“我本来以为这是造纸过程中造成的,但是后来我发现这其实是密码,或者说是经过希尔和凯撒密码加密的图形密码,昨天我已经破解出来了,说的就是这个地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黑曼巴一伸手:“这个碑。”
“你想都别想,这个碑不能砸。”王杰希说到。
“我是说在这个底下。”黑曼巴看起来因为被误解而有些委屈。
“所以你要把这个碑刨了。你觉得这个是可行的吗?”王杰希站了起来,神情认真地和对方对视良久,最终还是让步了,“就一个要求:别把这个碑挖塌了。”
事实证明,王杰希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。
他看着自己手里的铁锹,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“你就打算用这个挖?”
“嗯。”黑曼巴又撬开一块儿地砖,还抬头看了站在原地的王杰希,“干活吧。”
王杰希叹了口气,整理了一下袖口,拿着铁锹走了过去。
两个人就这么从天黑干到天亮,毫无发现。
“是不是密码出了什么问题啊。”王杰希撑着铁锹站着,“这比我刚进警校的时候都累。”
“不会出错的。”黑曼巴抬起头,眼神异常坚定,他就站在那里,似乎是一种对峙,“不会,我推算很多次了,没错。”说完,他又弯下腰,继续翘着地砖。
“抱歉,我就是累了,没什么别的意思。”王杰希走过去,一起锹下去,碰到了一个硬壳,他僵硬了一瞬间,又赶紧掀了几锹土,“这底下有东西。”
“小心点,万一是什么炸弹呢。”
王杰希瞅了他一眼:“大哥,你以为地雷战啊。”
黑曼巴耸了耸肩:“小心点总没有错。”
忙活了半天,两个人终于挖出来一个木头箱子,黑曼巴三下五除二把盒子撬开,把里面的东西慢慢抬了出来。
“这是个什么东西?”王杰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直接坐到了地上。
“经过了一定改良恩尼格玛密码机,跟这个小铁盒连着,想必里面会是新的线索。”
“这玩意儿至少有一亿亿种组合方式,改良之后还有可能更多,总不可能随便猜吧。”
“不能随便碰,这是复式替换密码,按键代表的字母会以不知道的方向发生变动。”黑曼巴说着也坐下了,“那本书里肯定还有东西。”
“其实我觉得我能把它一锹砸开,但是万一有什么后果我可担不起。哎,”王杰希拍拍黑曼巴的肩,“饿不饿,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能吃什么啊,现在三点多。”
王杰希又用力拍了拍对方,说:“你知道有个便利店名字叫7-xx吗?”
7-xx门口的台阶上,并肩坐着两个吃三明治的人。
“这个复制本里肯定还有点什么东西……”王杰希咬了一口金枪鱼三明治,空着的手翻着书页,但也没看出来什么门道,于是又把本子合上了。
合上的瞬间,复杂的书皮就展露在眼前。
”这封面,写的不是宪法啊。
黑曼巴凑过头看了一眼,笑笑说:“当然不可能那么写,那样就弄不进国内了。所以这些人都是通过图书商人,将手抄本套上这样的封面。”
“这些人?”
“你不知道也正常,一直有坊间传言,这些人可不仅仅是弄些禁书,还有些其他的。总而言之,就类似于我国最早的一批间谍。”
王杰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个封面应该是什么样子的?”
黑曼巴接过手抄本,仔细看了看封面。
“按照年代来说……给我几分钟。”他从背包里翻出电脑,开始敲打着键盘。
“出来了,”黑曼巴将屏幕转到王杰希面前,“这东西不是什么值得珍藏的东西,全国有一大堆,光国立图书馆就十好几本。”
“好,又有方向了。”王杰希站起身,做了几下舒展运动,转头问道,“你需要睡觉吗?”
黑曼巴也站了起来:“精神充沛。”
“这是彝族文字。”
“什么?”黑曼巴问道。
“彝族,少数民族文字。全都藏在这些花卉的纹路里。”王杰希回答,“以前我在南方干过一段时间,当地有不少彝族人。”
“那这都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“我不知道,这不一定是大凉山那边所谓的标准彝文。”王杰希摇摇头,“但意思我能解释。”他指着那些文字说,“这个毕摩,可以说是祭祀,这个词是火种。”
黑曼巴戴上手套查看那本书的封面,突然也看出了一些不对:“等等,这里面好像有个希腊文字母。”
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。
“普罗米修斯。”“普罗米修斯。”
一拍即合。
“解救苦难中的人类,带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。大概就是密码了。”
黑曼巴点了点头,但明显心不在焉。
“你说这密码机不会连着什么毒气或者炸弹吧。”
“没准,爆炸,多亮啊。”
听了这话,黑曼巴直接笑出了声,王杰希只能默默说到:“这笑话,我自己都不乐。”
“所以最后的密码是9724。”
聊天室里很快有了新消息:“对,就一个条,9724,我觉得有可能是地址一类的。”
王杰希开了瓶红酒,又窝回沙发里。
“算了,先休息吧,明天开会,看看有什么新情况吧。你来吗?”
这次过了一段时间对面才回到:“我不轻易和人见面。”
“那为什么和我见面?”
这次对面再也没有回。
第二天大清早,王杰希就被冯宪君一个电话叫了起来。
“行了,手抄本被二队找回来了!”
“这人根本就不识货,靠一张能忽悠的嘴,千方百计混进运输队伍里来,是以为要运输金条或钞票,哪知道是本书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直到后来新闻出来,他才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,所以想要出手,直接就被我们的人抓到了。”
冯宪君也禁不住说:“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,你们还真是好运。行了,东西已经送去检测了,不出意外的话,这次任务也就算成功了。但是一定要记住这次的经验教训,不能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了。”
“可是,”有个年轻探员举手说到,“这个逻辑说不通啊,这样一个笨贼,怎么就混进去了呢。”
“一切皆有可能,几年前咱们不还有一个,一前台一路骗,到最后省长都排队请他吃饭的吗。”
“行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冯宪君决定散会。
“这案子破了,看来是咱们想复杂了。”王杰希在聊天室里留言说。
“其实我有一个想法,”对面回复到,“这个手抄本的历史快有九十年了,以前毫无消息,最后却在一个破屋子的房梁上找到了,这件事本来就很奇怪。再加上,这本书虽有虫蛀的痕迹,却怎么也不像一本几十年来根本没有被妥善保存的书应该有的样子。所以这个手抄本更像是某人的私人藏品,而现在出于某一些原因故意让人们找到它。”
“而所谓的失窃案,自然也是某人策划的。真正的手抄本在刚刚放上运送车的时候就已经被掉包了,这当然是一个内部人员干的,同时他还设计了一道障眼法。他故意放进来一个小偷,让整个运送过程出现一个名下的漏洞。公安部早晚会查到车队人员的异常,这样他就可以短时间内不被怀疑,但他没想到这个人太蠢了,竟然傻到去寻找下家,这样,那个手抄本赝品就会回到研究所,肯定会被查出来。”
“不过他也没想到他会有一个黑客朋友帮忙。我入侵了研究所的系统,篡改了检测结果,所以你安全了,警官。”
王杰希沉默良久,敲下来几个字:“为什么要帮我。”
“就当是一份友谊吧。你可以叫我肖时钦,这是我的真名,下次再见。”
“那些关于间谍的传闻,到底是不是真的。”
发出这条消息的几秒后,电脑突然黑屏,当王杰希在此开机的时候,在他面前的已经是个普通的电脑了。
王杰希过了很久才又站了起来,他打开保险柜,显然是那份珍贵的手抄本。
他摩挲着封皮,这本书像是一个深渊 ,一个可耻的污点,一个令人不安的秘密,一点点吞噬着他。
9724。
这个数字不断出现在王杰希的脑海中,他尝试理解其中的意味,可是都没有结果。
直到他在梦中回想起小时候奶奶讲的那个故事。
——当时我们为了能安全回到国内,常常很多人挤在船里的某个小隔间里,就像当初运送奴隶的船一样,很多人都会死。
——船舶号!
9724号,曾是客运船,战时被政府征用来运送物资,战争结束后被销毁,而销毁地点正是如今200多公里外的T市G号港口。
王杰希急急忙忙穿好衣服,带上那本手抄本,驱车赶往那边。
G号港口已经不复曾经的繁忙景象,只有零星一些渔船,和一个值班的老头子罢了。
老头子叼着烟,话匣子里放着评书,拉开值班室的小窗户,问:“来这儿干嘛啊?”
“我是来弄清祖辈的渊源的。”
老头子看了他一眼,说:“进来吧。”
王杰希谢了他一句,走进了小小的值班室。
老头子指了指桌子底下的那一小块地面,“下去。”
王杰希蹲到桌子下面,似乎无意中擦到了什么,那一小块地面开始下沉,大概过了二十秒,才缓缓停下,一扇门出现在王杰希的眼前。
这也许会是他一生接触到的最大的秘密。
他费劲手段,为了引蛇出洞布下这样的一个局,就是希望找到一些线索,来验证当初老人说的那些别人心中的疯话。关于那个曾经几乎遍布全世界,而如今已经被历史黄沙埋葬的间谍网络。
当初听故事的小男孩早就被这一切深深迷住,注定踏上寻找过去的道路。
现在真相已经近在眼前。
王杰希走上前,推开那扇门,门后一张长桌,两侧坐着有近十个人,而王杰希的正对面,一个穿着戴着眼镜的青年已经站起了身,说到:“好久不见,警官。”
下图有蛇,请注意!
我实在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,所以我就写了个黑曼巴,单纯因为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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